第(3/3)页 同时吸引她注意力的,还有一双随着她在祠堂走动,而不由自主跟着她转动的眼睛。 谢豫川心里十分惊讶,他无法克制地盯着那位衣着略显怪异的女子,看模样,与自家小姑年岁相仿。 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可又不敢贸然再开口说话。 谢老夫人刚躺下眯了会,就听见大儿子刚在外面喝完宿酒回家打孩子的消息,当场气得抓起拐杖就追来了祠堂。 果不其然,刚进院子就看见谢慎堂高高举起的戒棍,气得她失态大骂。 心惊肉跳追进来,有惊无险,幸好川哥儿躲开的快。 紧张一松,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反过劲儿来的怒意。 谢老夫人站在儿子身边,拄着手中拐杖,恼火道:“你才回京几日,你就冲小六下这么大的重手,你还是个当爹的么,你还有个当爹的样儿吗?” “神明面前,列祖列宗在上,你们班师回朝,你爹还知道夜里给我揉揉腿,你二弟、三弟他们还知道同家中小辈儿亲近亲近,你呢?” “你在外面喝了一宿,回家来打自己家的娃?” 谢慎堂一听老母亲说这话,百般无奈解释道:“娘——我那是被皇上叫进宫里去了,哪里是在外宿酒嘛!” “哈!”谢老夫人一个气音儿,冷笑道:“好你个谢慎堂,将军坐久了,官身大了,现在有事无事,都学会拿皇上做挡将牌喽?” 谢慎堂急忙扭头看向门外,一众府里的下人们都跟个假人似的,装聋作哑低头站着。 他回头,直搓脸,低声道:“娘,隔墙有耳,谨言慎行啊。” 谢老夫人抬起拐杖往地面点了两下,“只需你做,不需娘说?” 哎呀—— 谢慎堂一个头两个大,暗睨了儿子谢豫川一眼,发现他这个当爹的跪在这里挨训,他个逆子,居然浑不在意,四处张望。 谢慎堂脸色再次阴沉下来。 下一秒,他的视线被谢老夫人的身影挡住,谢慎堂叹了口气,“娘,儿子错了。” 谢老夫人轻哼一声,发出灵魂一问: “你错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