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冤魂问罪-《纨绔家的仵作娘子又破案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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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死者脖颈断裂。
“而且,”玄微蹲下,轻捻起凌探花额头血肉模糊处的些许颗粒,“死者伤口粘留的这些碎石子……似乎与这处山洞地面、山洞石壁,都不是同种质地。”
言下之意,死者额头的致命磕撞伤,并不是在这里形成的。
华寺卿不算意外,但也觉触目惊心:“你是说,凌探花是被人杀害的?而且这里不是真凶对他下手的地方?”
玄微默认。程侍郎嗨了一声:“那还愣什么,快去把罗弈河那个煞星押过来!”
“哎哎程老头,不带你这样儿的啊。”
一道慵懒散漫的男声飘来。不等人押,罗弈河自己主动到了,一脸无辜:“昨儿定的嫌犯明明有三个,就算死了凌探花也还有我和驸马这俩呢,凭什么只押我不押驸马爷?”
“将罗弈河拿下!”程侍郎对左右部下喊道,冷笑着,“除了你还能是谁?你心里没点数?”
罗弈河两手把腰一扶,理直气壮:“我可是有不在场人证——”
“华大人!程大人!”
罗弈河话音未落,驸马便匆匆忙忙地姗姗来迟,“发生了什么?这下是怎么回事?”
玄微将他一打量,昨日就隐隐感到的怪异今日更明显了。
作为案发现场的主人,驸马竟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他一身棕色亵衣,穿得并不平整,显得有些潦草。头发也似是胡乱间随手一绾。
而同样衣着潦草就忙不迭赶来的华寺卿和程侍郎,那都是顾不及顺头发,乱糟糟也得直接来。
“我说驸马爷,您可真是个秉礼持仪的模范。”罗弈河双手抱胸,扬眉瞧着他,“您住的地儿过来不出三百步罢?倒是最后一个才到,出那么大动静,还记着整好发型才出门见人哪。”
这话很是讽刺,驸马涨红了脸:“你住那么远倒来得挺早,是不是趁月黑风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”
说完他也把注意力放到凌探花身上,瞪大了眼满面震惊。
“这——凌探花这是?”
华寺卿正要说凌探花被人杀害了,玄微先一步开口:“回驸马爷,方才凌探花正在对着淮西公主的寝殿磕头,我们赶来时他已经把头磕破而死。”
“对着淮西的寝殿磕头?!”驸马不敢置信地顺着山洞前外方望去:
“确实是淮西寝殿的方向。他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对淮西磕头?莫非杀了淮西的……是他?”
罗弈河眨眼,眸中是童真般的疑惑:“他杀的?那他昨天干嘛不认?今天大凌晨的来把自己磕死算什么事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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